第(2/3)页 她咳嗽了一声,虚弱道:“前几日国公爷来寻过我,提起二娘的亲事,”她低低地说了两句,又抬头像是疑惑,“那日国公爷是从广明殿内过来,难道陛下不知道?” 这么一通反问可把昭帝问傻了,这才记起那日黄大人在告状时程国公说是去凤鸾殿的事,登时鼻子都气歪了。 好呀,原来程国公那日就定了心思,居然还敢故意隐瞒他。 “二娘也是朕看着长大,亲事怎能如此早率!” 昭帝心里气极了,可国公爷的行事并无差错,没有哪条律法规定臣子的儿女婚事需要经过皇帝的手,再说国公爷还特地来寻皇后通过气,也算是全了他们这么些年的养育之情,可以说根本就挑不出错处。 皇后第一次觉得昭帝原来也会胡搅蛮缠,“国公爷说二娘容颜有损,日后说亲只怕不好说,更兼之京内流言是非多,所有想先将二娘的亲事定下来,刚巧武王自回京之后就一直在为世子说话,国公爷思虑了几日就也同意了。” “况且陛下不是一直都知晓季世子对二娘有意,当时还大胆求陛下赐婚。” 皇后再一次灵魂的发问让昭帝脸色铁青,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得紧。 半晌,昭帝才扔下一句,“皇后好好休养,”转身离去。 李嬷嬷瞧昭帝那架势像是不会罢休的模样,担心道:“陛下看起来气得很,会不会” 会不会一气之下就强抢人入宫。 “他还要脸面,是做不出强抢臣媳得行为,”皇后靠在软枕上,神态透着嘲讽,“就算他当真要为了二娘做那昏君,光是武王和国公府就让他吃不消了。” 最主要,昭帝要是有那份勇气和雄心,那丁盈也不会被太后赐婚给程国公了。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懦夫。 程蕙心还不知道有人比她更不想让她嫁给季玉泽,因起得早,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差点就睡过去了,直到马车停下,外头喧嚣的声响把她吵醒。 雨浓掀了车帘探出头,还未问马夫是怎么回事就见前方围堵的水泄不通的路中间赫然是程国公和一位身着红色官服圆滚滚脸上有伤口,瞧起来面目可憎的大人。 听着一旁围观的百姓在议论,雨浓才勉强拼凑出事情的起因。 第(2/3)页